近年來,澳洲社會都有呼聲要求政府投資及增建社會房屋及可負擔房屋(Affordable Housing)。澳洲近年亦都出現許多住房危機而居住困難的故事,例如有小孩要在叢林裡住帳篷、單親媽媽因租金上漲而無家可歸、辛勤工作一生的退休人員只能在車裡過夜。
多年來,專家提出的解決方案都是增建社會房屋及可負擔房屋。然而,直至2023年底,據生產力委員會的數據,全國只有426,582個社會住房單位。根據澳洲健康與福利研究所的數據顯示,自2006年至2022年間,社會住房庫存僅增加了36,200個單位,平均每年增加大約2,260個住房。維多利亞州從2018年至2022年間,淨增加的住房數量僅有74個。
社會房屋及可負擔房屋是什麼?
首先,需要明確的是,社會住房和平價住房並不相同。
社會住房是政府補貼的低收入及弱勢群體住房,包括:
- 政府擁有和管理的公共住房
- 由非營利組織管理和擁有的社區住房 社會住房根據需求分配,而這種需求近年來急劇上升。
至於平價住房,由於不同州份有不同的定義,因此較難界定。一般來說,它有時是官商合作推出,介於社會住房和私人市場之間的過渡選項。
政府傾向鼓勵市民置業
政治意願和投資(或其缺乏)是造成社會及平價住房短缺的主要原因之一。澳洲住房和城市研究所的總經理Michael Fotheringham表示,各級政府多年來對社會及平價住房的投資嚴重不足。此外,政府近年來更傾向於將住房援助目標對準首次置業者,推出多種津貼。
此外,新住房的建設仍需時日。自疫情開始以來,建設系統受到了干擾。木材框架和高品質混凝土等材料在過去幾年變得難以獲得。斯威本科技大學2022年的一項研究預測,如果不顯著改善社會及平價住房的供應,到2036年每年的成本可能超過10億澳元,原因是要在無家可歸、健康和司法服務上增加支出。生產力委員會的數據還顯示,在2022-23年間,緊急無家可歸服務的支出接近14億澳元,過去四年增加了30%以上。
居民反對在附近興建公屋
抗拒 最受關注和辯論的障礙之一是NIMBY(Not in my backyard,別在我家後院)現象,即當地居民反對在他們所在地區進行開發的情況。對於社會住房來說,這通常是因為他們擔心這可能影響到自己房屋的價值。
解決一個「棘手的問題」 澳洲的住房問題在2024年看起來無望顯著緩解。新的公共房屋項目正在落成,但對於目前處於住房壓力下的許多低收入澳洲人來說,仍是杯水車薪。澳洲政府擴大社會及平價住房的供應的路仍然漫長。